知道了,我真的会注意的,没有下次了。」
「约好要长长久久下去的,你身子不养好怎么能一直陪着我?」帝林探她额温,似乎转为低烧。
紫箏回身抱着帝林,「你这个绑架犯。」
「你都说是绑架了,那我去找条绳子拴在身边好了。」
「?」
好不容易退烧,许久没下床紫箏觉得浑身骨头不对劲,僵硬僵硬的。帝林的焦虑又发作,想尽办法把紫箏包成团子,她可是里叁件外大衣热到快怀疑人生。
终于能踏出房门,没有四季的仙宫也给她穿成深冬雪季,等帝林拉开门时她还在抱怨,「我真的没有很冷…!」
「不行,要是又着凉怎么办?」帝林比她更坚持,「你看看前几日烧得都在说梦话了…」两人站住,台阶下也站着两人,是不知道等待多久的兄弟俩。
紫箏觉得莫名其妙,「你们怎么在这罚站?」虽然今日处罚就结束,怎么大清早就出现了?
帝渊不安绞着袖子,「咱们来给娘赔罪的…」
「…?」紫箏更满脸疑惑,她望向帝林推了推他的手,「…怎么一回事?」
「孩儿不肖,让娘受苦了。」帝昊咚地跪下,双膝砸在砖上声音响亮,连帝渊也跟着做。
「!?」紫箏比两人更慌张,她放开帝林的手跑下台阶想把两人拉起来,「你们做甚?!起来!」
「是我的错,」帝渊纹风不动,「是我看到貔貅才跟韩仪起鬨要去玩的,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…」
紫箏拖不动两人,气急败坏地转头衝着也没动的帝林发火,「叫他们起来!我生两个儿子不是生来跪我的!!」
「都起来说话。」这时帝林才发话,他下楼揽住紫箏的肩膀对两人说,「反省过了没?」
两人头低低的,「…是。」
被叁个人高马大的人围着,气呼呼的紫箏扠腰指着他们,「人没事就好了,搞这齣是什么意思?嫌我命太长特意跪我折寿?」
「不是啦!娘!哥这几天真的很沮丧…您就让他跪一下…」
帝林捏捏紫箏的肩膀暗示她别开口,「知道我为什么不亲自罚你们?」
「…」两人都不敢开口。
「平日太宠着你们,事情轻重都不知道要分!」帝林沉着声,「我罚过多少次也没见你们玩心收敛,让天帝当着眾仙面前罚你们才知耻!再有下回,我就收了你们的灵力通通给我下凡去体验人间疾苦!」
「下次不敢了…」
紫箏不停使眼色让两兄弟赶紧走,自己则转身抱着帝林臂膀软声,「好了好了…我肚子饿了,先去用膳!」
饭桌上气氛也是非常安静,吃得紫箏都快消化不良,「咱们明天就回家了,你们如果还有要打招呼的人还是想去的地方就趁今天去走动走动。」
「好。」帝渊点头,「爹娘今日也要出门吗?」
「我跟你爹去赏花。」他们之前说好要去看玄娩天女留下的嘉兰花,一直拖着没去,想趁最后一天去瞧瞧。
「咱们在外面用完膳再回来,」帝昊接着说,「不用留咱们的饭。」
「人如花容,果真是灿烂的火焰。」紫箏讚叹不已。
他们赏过这么多的花海,虽然美色各有千秋,却比不上此景震撼人心。火焰般的花朵盛放爬满山丘,放眼所见如灿烂的火炎焚烧山峦重重叠加直至天际般。
「如她初诞时那般。」帝林微笑着说,「嘉兰花一直是凤凰族的族花,象徵他们女神带来的和平希望。」
「所以?现在的凤凰族都是天女的后代吗?」紫箏好奇。
「?是也不是,」帝林回:「其实凤凰族的出现追溯至上古?比玄玄诞生还来得更早,四圣兽的起源已经不可考究?也有一说随天地初生时便存在。」
「哎?那你呢?!」紫箏却更疑惑了。
帝林好笑地捏捏她的脸?他真的非常喜欢紫箏滑嫩如蒸蛋的脸颊肉,「你夫君我乃无我仙境第一个诞生的神明?但在仙境里塑造肉身花了五千年。」
「为什么?!」
帝林表情呆滞了一下,难得的有些脸红,「因为?」
紫箏一直抬头在等他的答案,皱眉,「你害羞什么?」
原因好难说出口,实在太羞耻了?!
「因为?因为我想塑造完美无缺的肉身?又没有可以参考的?所以就当了一阵子元神?」
「?哈?!」
这可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,他原本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?「然后在人间游荡时发现比起神兽?人族的特徵更符合我的审美?」
紫箏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瞪着帝林,后者心虚的眼神飘移不敢直视,乾咳一声把手拢进袖子里,「反正就是这样。」
这人有病吧?紫箏发现对自己的丈夫一无所知,她伸直手用力拉帝林的脸皮。
「做什么!」帝林没好气握住她的手。
「?真皮。」紫箏又将手背贴在他额头上,